简介:
待会儿这把刀的刀头指向谁谁就还没说完松鼠骑牛跑了之后又一阵风似地奔回来薅上垂耳兔一鼓作气冲出了门去你看看老靖安王趙衡的兒子那個做夢都想著做皇帝的趙珣到頭來連心愛女子都護不住你再看看北涼王徐驍的兒子徐鳳年」耶律洪才沒有繼續策馬向前只是提起那柄北莽開國皇帝傳承下來的匕首指向自己的脖子大聲笑問道「徐鳳年我這顆項上頭顱可有本事取走」反正她一個人可以過得很好可以慢慢等著個子長高然後再去做那件大事情徐鳳年看到那個性情頑劣的小女孩突然坐在屋頂邊緣把紙鳶放下雙條小腿一晃一晃托著腮幫望向南方每次都以滾動雙袖裹挾六七枝箭矢隨著身軀旋轉立即還以顏色箭矢激射而返她也從不在乎準頭只當像是一場蝶繞花叢的嬉戲箭矢來來往往竟是連她的衣角都不曾劃破倒是有不下七十名北莽弓手被她以箭矢當場貫穿頭顱或是胸膛至於被殃及池魚的步卒更是多達兩百餘人他趁機大口喘氣甩了甩腦袋抬起袖子胡亂擦了擦汗水望著前方年輕人咧嘴一笑所謂的高手之爭在一氣之爭自然是武道至理只不過那是雙方旗鼓相當的情形之下容不得毫釐之差只能錙銖必較但是到了沙場廝殺就沒有這般講究了就像不管北莽步卒弓手的交替攻勢如何銜接緊密終究沒辦法做到讓年輕劍冠沒喘息換氣的機會都沒有但這同樣不意味著吳六鼎就水到渠成地一躍成為了傳說中的沙場萬人敵因為一名武道宗師氣機深淺多寡終歸有定數除去陸地神仙不說即便是能夠與天地共鳴的天象境高手氣機也不是當真取之不盡用之不竭每一次換氣只是一次重新蓄勢而已體內氣機損耗的速度絕對會遠遠超過補充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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